越军晾衣蔑战我军炮震鱼跃现学爬山破敌

"那帮龟孙儿，当年压根没把咱放眼里！"张景华将军拍着作战地图，浓重的河南口音震得指挥部窗玻璃嗡嗡响。1979年那个湿热的旱季，这位14军军长带着望远镜钻进越南丛林时，发现越军阵地上居然晾着洗好的军装——这哪是备战？分明是把前线当度假村！

这位老将军可是越军的"老熟人"。1965年他揣着指南针摸过胡志明小道，南越游击队啃木薯的架势他门儿清。可七九年再碰头，画风全变了。越军指挥官多数在昆明陆校蹭过课，把解放军那套穿插包围学得透透的，转头就用咱们教的战术在边境线上修工事。有个被俘的越军营长还嘴硬："你们十年没打仗，早成绣花枕头了！"

这话倒不算全吹牛。当时我军确实刚爬出特殊年代的泥潭，有的新兵打靶还没捂热枪把子。有回夜间行军，愣是有连队顺着牛蹄印走岔了道。可要论大兵团作战，越军那点家底就露怯了。张景华记得打柑塘那天，152加榴炮齐射的动静，震得三公里外的水田里蹦起二斤重的鲤鱼。越军那几门偷工减料的苏制火炮，两轮对射就哑了火。

不过老将军说起越军单兵素质，倒竖过大拇指。那帮光脚能趟雷区的兵痞子，饿急了嚼把树叶照样打冷枪。我军炊事班送饭都得机枪掩护，有回打开越军背囊，里头就半包发霉的糯米——这哪是现代军队？活脱脱山大王配置！最绝的是他们的特工队，踩着同伴尸体过铁丝网的狠劲，连见惯生死的老兵都后脊梁发凉。

杨得志司令员战后召见时，张景华掏心窝子："咱打运动战是祖师爷，可钻进亚热带丛林就跟旱鸭子下水似的。"有次穿插分队被越军游击组缠住，急得他抓下军帽直挠头。后来还是当地瑶族猎人支招，用野藤编鞋底防竹签，拿风油精抹眼皮防瞌睡，这才慢慢扭转局面。说到这儿老将军乐了："后来抓到个越军参谋，日记本上写着'中国兵突然会爬山了'，可不嘛，现学现卖！"

两山轮战那会儿更逗。越军开始还搞什么"决死冲锋"，被炮兵观测员当移动靶打。到1985年，对面阵地上都支起麻将桌了——白天晒太阳，晚上放冷枪，跟咱玩起"持久战"。有回广播里喊话，越军居然回："别打了，我们政委说等你们换防再上报战果。"把前指参谋们笑岔了气。

2010年记者采访，85岁的张景华摩挲着作战地图上的弹孔："现在年轻人总问咱当年咋赢的？我说就像河南人烙饼，火候不到翻早了粘锅，火候过了就焦。79年那仗，咱是把陈年锈锅重新烧红了烙的。"办公室窗台上，他养的那盆越南带回的野兰花，三十年了还在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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